涂子沛所著的《大数据》,取名为《美国政府信息公开简史》或更贴切些。这不由让我们想到,借助“大数据”相关技术、原理,中国改革再出发或能更深入、更透彻。
以是否坚定施行政府信息公开这一评判标准,奥巴马是一位了不起的大总统,至少《大数据》的作者这么认为。
《大数据》的主线是美国政府如何推进信息公开,而借助的工具正是“大数据”。2009年,奥巴马担任美国总统,签署的首份总统备忘案就是《透明和开放的政府》,第二份总统备忘案是《信息自由法》。我们真希望中国政府也有同等的信念,奥巴马说:“为了引领一个开放政府的新时代,面对信息,政府机关的第一反应必须是公开。所有政府机关都应该利用最新的技术来推进信息公开,这种公开,应该是及时的。”
涂子沛所著的《大数据》,取名为《美国政府信息公开简史》或更贴切一些,也不由让我们想到,借助“大数据”相关技术、原理,中国改革再出发或真能更深入、更透彻。
或许我们可以这么理解,涂子沛认为美国不但至上而下参与到“大数据”时代的框架构建中,那中国政府没有理由不仿效。
公司层面:培育数据科学家
大数据之所以产生,是因为今天无处不在的传感器和微处理器。我们正在迈进普适计算的时代,所有的机械或点子设备都可以留下数据痕迹。这些设备和使用它的人,通过互联网互相交流,又形成了另一个庞大的数据源。
我们也可以这样理解大数据。软件的构成主要由程序(也可称代码)和数据(或称数据库)组成,程序和数据的关系就好像发动机和燃料,所有的程序都是靠数据驱动的;数据之于程序,好比血液之于人体,一旦血液停止流动,人就失去了生命,代码也将停止运行。
“大数据”之就“大”,不仅仅在于其“容量之大”,还在于,人类可以“分析和使用”的数据在大量增加,通过这些数据的交换、整合和分析,人类可以发现新的知识,创造新的价值,带来“大知识”、“大科技”、“大利润”和“大发展”。
公司层面,数据正成为企业的核心资产,未来可能将被计入资产负债表。中国市值最大的三大互联网公司,腾讯、阿里巴巴和百度,这三家公司也是数据资产的最多拥有者,腾讯拥有最大的网络通讯数据,阿里巴巴拥有最大的网络交易数据,而百度则拥有最大的搜索数据资产。
任何一个组织,要抓住大数据的机遇,就必须做好几个方面的工作。比如要有收集并开发特定的工具,需要有选定分析软件,用它来挖掘数据的意义。但可能最重要的是,任何组织都需要人才来分析大数据。这些人被称为“数据科学家”,他们集黑客和定量分析员的优势和特长于一身。
哈佛大学商学院访问教授、知名咨询师托马斯?H?达文波特在《大数据》序言中介绍,不少公司都意识到了“大数据”时代难得的机遇,现在已经采取了行动。例如,通用电气将投资15亿美元在旧金山湾区建立一个全球软件和分析中心,作为其全球研发机构的一部分。这个中心拟雇用至少400名数据科学家,现在已经有180名各就其位了。
国家层面:及早动手,重金部署
商业领域如何利用大数据,《大数据》一书其实着墨并不多,相关内容不及全书的1/10。《大数据》其实是一部美国半个多世纪信息开放、技术创新的简史。
美国政府信息公开之路是全书的主体,不过,阅读中又总会被带到中国当下现实的反思中。《大数据》通过讲述美国半个多世纪信息开放、技术创新的历史,以别开生面的经典案例,如奥巴马建设“前所未有的开放政府”的雄心、公共财政透明的曲折、全民医改法案的波澜、统一身份证的百年纠结等等,为我们论述了数据创新给公民、政府、社会带来的种种挑战和变革。可以这么说,几乎每一项业务,每一个新的立法、新的计划,都会有一个数据库和信息管理系统与之对应,我们很容易便畅想着,在这种种挑战也将会在中国某一天上演。
如何做到政府信息透明,《大数据》提供了全面、可读、耐读的参照样本。
国家层面的“大数据”战略需要及早动手,重金部署。当然,不以信息公开为最终目的,大数据战略也将是空中楼阁。庞大的数据资产,是需要经费支持的。1996年,美国联邦政府的年度IT预算是180亿美元,十多年来不断地上升,2010年,已经高达784亿美元。由于连年巨额的投资,美国政府已经声称,他们是全世界范围之内最大的信息技术消费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