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上3亿元,换一个梦想实现的机会,你敢不敢?

这是一个台中野孩子翻身世界天王级动画师的传奇。

刘大伟,小学被当成低能儿;二十二岁进入迪士尼,成为动画师第二把交椅,《狮子王》、《花木兰》、《美女与野兽》等,都出自他之手。

他说:幸运与才华,在每个小孩身上都有,只要我们不再把钻石当成玻璃珠。

我,刘大伟,据说在出娘胎前,心脏停止跳动。整整七天,该吃的药、该打的针都试过,小心脏说不动就是不动。直到医师老大拿著刀来取我的小命,它才扑通!扑通!跳了起来。医师老大从老妈的子宫里捧出我的顽童人生。

老爸的苹果面包、老妈的爱心藤条、老师的粉笔弹雨,再加上我紧握在手上、说什么也不肯放的画笔,伴随我在台中度过刻骨铭心的十三年。在那些年头,父母为我的成长学习,不惜血本,上学有老师教,回到家另有家教“加强”教诲。

我讨厌看写满字的书,也不喜欢写字,一本本印得密密麻麻的课本对我来说只有一种印象:蚯蚓、黑色的蚯蚓、一条又一条的黑色蚯蚓。全班65名同学,我常考第64名,因为第65名是个智能有问题的小朋友,我跟他老是排在一起,久了,老师、同学也把我当低能儿。

尽管如此,爸妈还是抱持绝不妥协的精神,请来补习老师在家里坐镇。我在学校熬了一整天,回家还得面对一脸严肃的家教,对著课本聒聒不停的讲。我只是一迳看著四处飞散的口水,幻想著自己是战争里的勇士,四处闪躲流弹攻击。

终于,连补习老师都不耐烦的指著数学作业本问我:“到底有没有在听?听懂了没有?”我却“哇!”一声哭了出来:“听不懂,统统听不懂啦!”搞得老师也被我弄哭了。我记得老师哭著跟老妈说“实在教不下去。”

取悦妈妈,送出的画隔天却在垃圾桶

功课熬不出个结果,好好培养品德总可以吧。深深被广告词煽动的爸妈相信“学琴的孩子不会变坏”,希望家里出个贝多芬或莫札特,花了大钱买下昂贵的原木钢琴。可是弹琴又枯燥又痛苦,我总在弹琴的当下,任由眼泪一大滴、一大滴掉落在键盘上。

“功课做完没?钢琴练好没?”是老爸、老妈对我的基本期望,只不过,我老是考倒数第二名,琴也怎么都弹不好,怎样才能让她知道我爱她呢?啊!我来画一张妈妈的画像好了,她可能会高兴的摸我的头夸奖。

终于画好了,我在角角写上“我的妈妈”,还签了名,开心的送到妈妈面前。她微笑说声“谢谢”,就把画收起来,既没有摸我的头,也没赞美我。隔天早上我发现那张画被丢在垃圾桶里。

我唯一开心的时刻,只有每天晚上上床后拼命画画,不管刚刚才被骂、被打,进入画画世界,我就什么都能忘,那是我情绪唯一的出口。但老师不欣赏、妈妈不喜欢,果然我只是个笨小孩。

成绩FF的台湾小丑 画作让美国总统恭贺

八○年代,台海关系动漫,台湾不保的流言没停过,老爸、老妈在我国二时带著我们移民美国。

我满心期待,以为从此就能摆脱讨厌的功课,再也不用被棍子和皮带伺候,没想到,却是一头栽进“黑人国”。又瘦又小的我,是全校唯一的亚洲人。

我成了黑人同学的人肉沙包,他们一边嚷嚷“李小龙,功夫!”一边拳打脚踢,但就算被打得鼻青脸肿,回家也不敢讲,不用想也知道,一定又是一顿打。我买来双节棍,学李小龙打扮、走路,连黑帮大哥都得让我三分。我靠自己在学校活下来了。

我这个黄种小朋友在黑人学校挣扎生存的经历,其实非常痛苦,加上数学课、历史课、地理课,全都像是鸭子听雷,什么都听不懂。教会里别的华人小孩成绩都是AA,只有我是FF,老妈一讲到我只有摇头叹息,简直就是家族耻辱。

直到第一堂画画课遇到来自希腊的美术老师凯斯(Ponny Kincaid),说我很有“talent(天赋)”,才真正让我得到自信。哇!我开心死了,这还是我第一次得到长辈赞美。

同样在13岁时来到美国的凯斯老师,深深了解我的处境,不仅让我随时自由进出她的办公室,还专程到家里和爸妈恳谈,希望能全力培养我的天分,支持我走这条路。

每次上课她都给我很多功课,拿一些名画要我临摹,即使我自己觉得很难看,她总也鼓励我“You can do 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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