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讲说他接受我对前面第一张产业政策的定义内容,那些内容就是现在在外面国家所用可能的政策产业表现方式,在国外讨论产业政策的时候,主要哪个国家利用那些方式方法当中的一项,或者是多项的组合,都会影响产业的发展,所以只要你用了就是产业政策,他接受我前面的定义,我后面讲的产业政策里边所需要的国家实际上那些大部分都不用,因为我讲的都是帮助企业解决基础设施,或者是帮助企业解决劳动力供给上面的限制条件,或者是没有合适的金融安排,比如说我们现在讲创新,驱动,那你要凸显资本,你要有那样的政策环境,我讲的全部那样都是不需要补贴的,所以我不知道你到底是在批我,还是在批我也在批评的产业政策。所以他认为我后面用的产业政策太广了,我倒是觉得我后面用的产业政策措施是非常窄的。
第二,他讲16世纪以来这些发展中国家都用的产业政策,我跟他有一场辩论,这个辩论的关键点是什么?张教授基本上接受原来的结构主义,他主张发展中国家要去想方设法发展那些发达国家的产业,而我是不太赞同这样子的。我觉得必须按照每个国家每个发展阶段既有潜在比较优势的产业,政府来帮已经进入的企业解决交通基础设施,电力供应不足,还有政府各种管理,太琐碎,增加企业家的交易成本,我主张的是小步快跑,而张教授主张的是大跨步的追赶,迎头赶上。似乎张维迎教授是支持的,但如果你要支持张教授的看法的话,比方说中国有企业家要发展航天企业,这些企业家要是没有国家的保护,像你批评的补贴,大概不会进去的。因为他进去肯定是亏本的,那在这种状况之下,所以我看来你是支持张教授要用补贴的。
再来他讲说我新结构经济学是新古典的理论,我记得张教授在这边提了两种,一种是新古典的理论,一种是新古典的分析方式。新古典的分析方式假定所有的决策者,包括政府,包括企业家等等都是理性的人,这是新古典的分析方式。根据新古典的分析方式,现在发达国家,国内有一些经济学家,根据他的研究提出的一些理论,但这个理论是对一些现象,用新古典的方法来研究他背后的因果机制所得出的背后因果机制的看法,其实任何理论都是在一定的条件之下是对的,但是条件变了以后就不对的,我反对的是把研究发达国家所得出的理论简单搬到发展中国家去用,因为发展中国家跟发达国家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