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发达国家的产业都是在最前沿的,技术都是最前沿的,发达国家资本是很丰富的,劳动力是相对短缺的。发展家资本是相对短缺的,劳动力是相对丰富的。所以在发达国家合适的产业,合适的企业家的活动,跟在发展中国家是不完全一样的。所以反对把发达国家的理论简单搬到发展中国家来,但是我认为发展中国家不管政府官员,不管企业家,或者不管维迎教授跟我都是理性的,我们要这样看发展中国家的机会是什么,背后的现象的因果机制是什么,所以明显张维迎教授没有好好看我的书,把本理论跟方法都搞混了。
另外,张维迎教授似乎觉得只有企业家才有企业精神,其实在谈企业精神,不是谈企业家,确实要是一个企业精神来发现各种新的机会,但是可以发现各种新的机会可以是企业家,也可以学者,也可以是政府官员。张维迎教授觉得只有企业家才有企业精神,其他人都没有企业精神,要是我们没有企业精神也不会到北大来办中国经济研究中心,要是我们没有企业家的精神大概不会把中国经济研究中心,推动它升为国家发展研究院,其实都是企业家精神。
因此,不要认为只有企业家才有企业精神,把企业精神运用的范围太窄了。
在我的新结构经济学谈为什么要有产业政策的时候,我确实谈到有市场失灵,比如说软硬基础设计的协调,来降低新的产业的教育成本这是不是有市场失灵?但同样也会有政府失灵,因此才会去研究根据什么样的原则让政府可以减少失灵的地方。这里面就像可以有使臣失灵,但是我们不能就因此说不要市场,也同样不能因为有政府失灵就不需要政府,实际上研究都是这样的,有市场失灵那我们来研究政府怎么样克服市场失灵,有政府失灵,我们将来研究怎么样减少政府失灵,我想这是一个比较正确的研究方式。
另外,他说我的理论里面是假设政府是全知全能,各位看看我前面讲的产业政策都是没有假定政策是全知全能的,有相当大的程度多是企业已经要进去了,去了解企业有什么困难,帮助企业来解决他解决不了的问题,在这方面张小波教授是一个权威,他研究了我们各个地方产业集权的问题,在这种情况之下政府怎么发挥作用,帮助企业家排忧解难,我讲的全部是这样子的,多是企业家已经碰到困难了,那你政府要跟企业家有接触,企业家就会知道他解决不了,那你政府可以利用有关权利来帮他解决问题,然后再讲我讲的都没有讲补贴,但是他一直批评补贴,所以他不是批评我,我想这个应该弄清楚,不然把别人的罪过戴到我头上来,我太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