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工业领域,机器人替代人的工作已经开始了,把半成品从这条生产线搬到那家生产线,这种最低级的活之前是由人做的,但现在这种最低级的活也被全自动生产线代替了,作为投资机器人的一员,我们现在最担心的是国内大量产业工人失业的问题,现在千千万下岗的员工怎么办;而美国那边更多地是人工智能会替代广大中产阶级岗位的问题,一些刚入门的医生和律师的助理岗位,这个会被大量的机器人所替代,可能会对整个社会结构发生动荡,这一代人的孩子长大后可能会腾出手去做一些更有创造性的生活,但这一代人怎么办?
而且机器人的研发暂时不会停止,就像原来一个员工,一年加上劳保20来万块钱,你现在10多万租一个机器人,可以囊括所有前台的工作,你也不用付劳保,不用安慰它的情绪,这是很有意思的一个探讨。
而服务机器人领域,很多机器人因为功能低下而被取笑为玩具。要说机器人和玩具的区别在哪里,最大的区别就是大家对玩具的容忍性特别高,好比计算机如果能做前面十件事,但最后一件事不能做,消费者就开始骂娘,但一个玩具10件事,能做4、5件事,大家就会觉得很不错了,但我们的目标总归不是玩具,还是要回到做好机器人上来。”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文中提到AI和IA时,我们突然发现,人工智能现在发展的现状,跟两年前的可穿戴、智能家居,一年前的驾驶辅助,今年的智能出行,无人驾驶,有着惊人的相似,大家在概念上憧憬着A,在下手的时候却做着B。
难道所有创业者都瞎了么,非要把把高大上的东西做成Low丑怪的东西?不是,是实现这个概念所需时间和技术的问题。
国外人工智能作者Tim Urban在其AI革命中曾把人工智能的发展分成弱人工智能、强人工智能、超人工智能三阶段,比AI和IA的分法更细致,更进一步突出人工智能发展有阶段之分这一特性。
弱人工智能Artificial Narrow Intelligence (ANI): 弱人工智能是擅长于单个方面的人工智能。比如有能战胜象棋世界冠军的人工智能,但是它只会下象棋,你要问它怎样更好地在硬盘上储存数据,它就不知道怎么回答你了。
强人工智能Artificial General Intelligence (AGI): 人类级别的人工智能。强人工智能是指在各方面都能和人类比肩的人工智能,人类能干的脑力活它都能干。创造强人工智能比创造弱人工智能难得多,我们现在还做不到。Linda Gottfredson教授把智能定义为“一种宽泛的心理能力,能够进行思考、计划、解决问题、抽象思维、理解复杂理念、快速学习和从经验中学习等操作。”强人工智能在进行这些操作时应该和人类一样得心应手。
超人工智能Artificial Superintelligence (ASI): 牛津哲学家,知名人工智能思想家Nick Bostrom把超级智能定义为“在几乎所有领域都比最聪明的人类大脑都聪明很多,包括科学创新、通识和社交技能。”超人工智能可以是各方面都比人类强一点,也可以是各方面都比人类强万亿倍的。超人工智能也正是为什么人工智能这个话题这么火热的缘故,同样也是为什么永生和灭绝这两个词会在本文中多次出现。
从最低的弱人工智能到最高的超人工智能,也就是消费者期待的真正的人工智能,其实是有一段时间要走的,想想自从1962年就掀起了对人工智能研究的热潮,转眼被随之而来更实用的个人PC热潮所淹没,因为等待的时间太久,消费者总倾向于选择更实用的智能增强来先过渡。
所以,对于展会上展示的各种普通机器人,我们反而觉得它的出现是种很合理的存在方式,它正在弱人工智能通过强人工智能的路上,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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