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基于当下不少人对于科技的过度依赖,导致人际交往缺乏,促发了人类身上的原始惰性。被动接收各种被筛选的信息,或许早晚有一天人类会被自己创造的技术“控制”。“现在有相当比例的孩子和别人说话时不看对方眼睛,这和他们长期低头玩电子智能产品的习惯有很大关系。”上海市心理协会基础教育专业委员会秘书长陈默说。
用“已知”的天赋消解对“未知”的忧虑
“人类对大脑的开发利用程度不足10%,人们对生命、生死、生存、生活的理解还那么肤浅,想要超越甚至创造一种新的生命又谈何容易?”蔡登说,目前没有科学家会把精力放到这些实现起来很渺茫的东西上去,而是会更关心人工智能的工具属性,让机器成为人类的“好帮手”。
科学家们认为,实际上,我们到现在依然无法很好地解释人类认知概念的形成及其关联性和衍生性。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是一件非常神奇的事情,即便称之为“万物之灵”的灵性也不为过。
比如看到一只小狗,你描述一两次孩子就记住了,即便下次碰到的小狗毛色、品种并不相同,孩子也能识别。但对于计算机来说,却要成千上万的数据样本支撑,才能让他判别什么是狗。又比如用茶壶倒水,孩子教几次就记住了。但这些基本认知让机器来学习掌握非常困难。
所以,当未来科技让我们的物质生活变得更轻松的时候,利用认知等天赋让自己的精神世界变得更充实,或许才能消解对未知命运的深深忧虑。
比如情感与道德的认知。什么是爱与被爱、付出与宽容、成全与守护……在有关人工智能的众多文艺作品中,除了威胁论、阴谋论,还有剪刀手爱德华、寻找母亲的大卫以及一心想变人的机器管家,我们可以从他们的视角来反思人性的可贵。
比如审美的认知。尽管你可以通过数据设定来设置出机器对美的基本判断,比如特定的曲调,特殊的画面或者固定的搭配,但这种判断并不具备创造力,更无法用逻辑推理来解释人们在审美背后所寄托的精神文化内涵。
又比如对目的的认知。人从何来,将往何处去?人如何向着心灵深处觉醒?如何体现人的价值和尊严?这些看似虚幻缥缈的问题,却是自然科学与人文科学共同的终极命题。(专栏特约撰稿 俞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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