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怨人工智能让人气馁似乎并不重要。如果传感器驱动、大数据支持的机器学习同在发展,或许人们会在跟随技术演变上做得更好。但以往的经验表明,计算因素的优势还需要细研。我以前就认为,“算法”一词已经成为一种文化恋物癖、世俗说法或是等同于上帝的技术,各种普通的、甚至于有缺陷的软件服务都在不分青红皂白地使用这个词语。人工智能并没有什么不同,正如机器人作者Allison Parrish所述,每当有人提及人工智能,他们真正的意思是说“人写的计算机程序”。
斯坦福计算机科学家杰里·卡普兰(Jerry Kaplan)在《麻省理工学院技术评论》(MIT Technology Review)也撰文指出了类似的观点:人工智能只是一个不同工具和技术拼凑起来的寓言。相关研究界似乎也同意这个观点。卡普兰建议,“鉴于人工智能在实践中的不一致性,将‘人类计算’作为替代说法更为合适,其意在指与人类行为相似或相互作用的程序”。对于卡普兰来说,人工智能的造神运动,包括其在小说、电影以及电视中扮演的角色,使得这个术语成为了渴望未来的一种疯狂。
70年前,当数学家阿兰·图灵(Alan Turing)意外提出了人工智能的想法时,他认为,当机器可以让人们认为其是同类时,就可以说机器是聪明的。在上世纪50年代,这种想法似乎不太现实,那时机器仅仅体积笨重,仅仅能够执行简单的计算,更不用说通过图灵测试了。
时至今日,电脑一直在欺骗人类。并不是成功成为了人,而是说服人类自己已经成为不可或缺的替代工具。Twitter、Facebook或是谷歌并不是市政厅、邻里中心、图书馆或是报纸。它们是完全不同的现实存在,由电脑运行,更好,也更糟。其功能的实现也是通过公司软件来解决,而并不是图腾般的人工智能。
从这方面讲,卡普兰或许是对的:放弃这个词或许是最佳方式。但伊贝尔的更具传统色彩,,即人工智能就是先学习,然后行动的学习机器。通过明晰其在小说中的虚幻身份,人工智能可以提醒创造者以及用户这样一个真理:今天的计算机系统并无特殊之处,他们是人为制造的设备,运行人为制造的软件,有丰功伟绩,也有不少缺陷。(晗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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